停立在火车道的边缘,望着一列列火车疾驶而过,一股情节被你轰隆隆的声音无声的牵引,就像我面对老态聋钟的母亲,我的双腿总会如灌满了铅似的。
我想象不出一种至真至纯的表白,是源于皑皑白雪的音符,其实,在我走了很久的路之后,我才发现最初的梦尤如就在咋天。随着时间季节不变的情怀,我分明看到雪地舞蹈的羽翼沾满阳光的呼吸;隔着凤雨兼程的恪守,我分明感觉到所有潜藏于内心的苍茫,只是一种时间的沉淀。
在你的粼粼波光中,几只可爱的鸟儿从身边起飞,而后栖息在春天的草地上,要不,在我走过旷野的瞬间,怎么一种甜美的微笑绽放在如火如荼的码头?
你说,忧伤的汽笛带不走深深的呼唤。如今,那场小雨己打湿了所有关于春天的故事,让袅袅升腾的炊烟,在时间的转盘岸上显得孤立无助。
而被你点燃所有黑夜的灯光,也因为跋涉的脚步过于仑促,而显得格外的憔悴和疲倦。我感觉每一根手指上都绽满鲜嫩的枝芽,每一个想法都可以抵御隆冬的严寒。
只是,我想象不出任何留下你的理由,是因为岸边还残留着你昔日被雨季淋湿的命运。而那鲜活的往事,正沿着镀亮的河岸踽踽而来。
只是,长歌终会远去,纷飞的雪花终会停止,而你注定会是我一生一世握不住的旋律,而我终将是你久违黄昏中搁浅的诺言。
被时间串起的日子,能否抚慰我一次次行走,就像这静澄遐想能否在你的足音中再次贴近密密匝匝的渴望。而那流浪在草原深处的祈祷,也正以一种迎接阳光的姿势抵达寂寞的彼岸。(马洪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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