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月似流水,在你不经意间悄悄地流逝……
又是年终岁尾。在宁静的圣诞夜晚,想到2011年即将过去,禁不住心中一阵茫然,怅然若失……
不知不觉,自己的工龄工资已直逼80元大关。记得刚来煤矿上班不久,集团举行庆祝建矿20周年系列活动,有一项是给建矿初期参加工作、满20年工龄的老职工发放煤矿工作荣誉金,年少的我好生羡慕和眼馋。转念间,如果此项政策延续至今的话,自己也已榜上有名了。
恍然间,自己尚未高考的噩梦中走出来,在煤矿出生的孩子已上大学读书;身在围城中的我似乎还在解读婚姻、家庭的真谛,却得知孩子已经开始谈恋爱,真让人啼笑皆非、无可奈何。
多少次,昔日的同学偶然相遇,纵然是似曾相识燕归来,竟然相见不敢相认,彼此都惊讶对方的变化,努力从记忆深处寻找青春韶华的踪迹;昔日旧友相见,禁不住相拥而泣,屈指数来,已20多年不见……
不知从何时起,有人在称呼自己时,在姓氏的前面冠上“老”,听起来感觉怪怪的,心里暗想,我“老”了吗?从酒桌上帮人斟酒、倒茶的角色,逐渐地坐到尊者的位置,心安理得地享受年青人礼貌的服务,有几次叙谈时,自己竟然年龄长幼排序到前几位,吓得从此不再论资排辈。
也不知从何时起,满头的乌发居然有部分立场不坚定者发生哗变,直接导致头皮底板发生裸露,更为可怕是银发的数量呈明显上升趋势,除梳头外不敢轻易照镜子。
少年不知愁滋味。记得年青时读李商隐的《锦瑟》,嗔怪诗人为“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”而自作多情、乱发感慨,而如今竟然恨不能穿越时空,陪他大醉一场解千愁。多少次居然会回忆过去的往事,一边又一边地责怪自己少壮不努力,老大徒伤悲;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李白的《行路难》,轻声地问自己:何日乘舟梦日边?(志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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